去拿来给白露。”
白露没有动,等待娘子后面的吩咐。
温知宜沉眉想了想,房里安静下来,短暂沉默过后,她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听说,五弟喜欢斗蟋蟀,这枚翠玉蝈蝈,正好送给他,白露,你亲自送过去。”
白露有些惊讶,“只送给五郎君?”
温知宜轻轻颔首。
她在伯府看似风光,但也处处被人防备。
前面她不是没打过伯府书房的主意,结果连门都没有碰到,所以,她需要有人帮她做一些事,一些她不好去做的事。
“也不用急,明早送去便是。”
“哎。”白露不再多言,听话的答应下来。
“娘子要休息了么,奴婢让人进来服侍您洗漱?”白露问道。
温知宜叹息一口,眼睛盯着头顶房梁,喃喃问道:“你们说,怎么让一个人,乖乖的出门?”
嗯?这是什么问题?
为何要让人家出门?
白露一头雾水,试探地回道:“绑起来?”
“不行,必须得自愿。”
“那放火?”阿宝倾了半个身子过来。
火烧屁股了,不信不往外跑。
温知宜无奈,揉了揉脸颊,“就没有一点正规且合法的途径吗?”
阿宝嘿嘿一笑,“请她赏花?看雪?拜佛?”
“不行,是仇人。”温知宜摇头。
“那让别人请她?”白露灵光一闪。
温知宜摊手。
她倒是想啊,可她没人呀。
“算了,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
她就不信,莫桑晚能把她儿子一辈子关在府里。
“姨娘,慢点,小心雪。”
郑姨娘急匆匆来到慎心院。
推开门进去,就见她那儿子,伯府五郎君温敬轩,翘着二郎腿懒洋洋躺在软榻,手里捏着一只翠玉蝈蝈左看右看。
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一个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衣裳,老老实实站起来,喊道:“姨娘,您,您怎么过来了,我,我这就去看书。”
“先不急。”
出乎意料的,郑姨娘并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