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弟不也日日出府?”
温泽川:“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都是阿父您的子女,难道还分高低贵贱?”
温知宜反问,接着冷笑:“就算要分,那也是我最尊贵。”
温泽川噎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阿父自己理屈词穷,反倒怪我,这是什么道理?”对面不给她好脸,她又凭什么要迁就他,谁好好的想挨一顿骂。
“你大弟二弟是有正经事,你有吗?”
温知宜嗤笑:“逛花楼的正经事?”
温泽川怒目而视:“你一天不阴阳怪气就活不了了是吗?”
温知宜嘲讽拉满:“谁让我有娘生没爹养呢。”
这就是一个揭不过去的话题,温泽川气得五官都要变形了,“你是长姐,张口闭口和下面弟弟比,你丢人不丢人!你一个女娘,这样争强好胜,最后害得还是你自己!”
“女娘怎么了?女娘就该事事退让?”
“你不要名声,咱们伯府还要!”
“呵,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温知宜嘴角微勾,眼里带着疑惑,“我真的很好奇,我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就那么碍你的眼?徐家那百珍坊,不也是女娘所开,怎的不见你们不买?”
“那能一样吗?再说”温泽川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旋即,他冷笑一声,说道:“你真当徐家大娘子在外名声很好?难道你没瞧见她如今,已不大管外面的事,都是交给下面奴仆了么,哪家有头有脸的娘子,会在外面抛头露面?”
温知宜确实不知道这事。
温泽川道:“徐家之前落寞,需要银子支撑,如今缓过这口气,自然当以名声为要,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是整个宣宁伯府!”
“可是”温知宜一副无赖的模样,“顾郎君邀我过几日一道去逛庙会呀。”
温泽川胸口一噎。
温知宜指尖摸着下巴,故意用很明显的眼神觑着某人,假惺惺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若不然,我让人去给顾郎君说一声,就说我阿父不许我和他出门。”
“你——我懒得管你!”
温泽川听见这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