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头询问旁边同僚。
中书舍人杜源捻着胡须道:“不知桑落酒,今岁与谁倾。”
“不醉郎中桑落酒,叫人无奈别离情。”旁边有人附和,乃少府少监宋牧。
“不错,正是这桑落酒。”赵王红光满面,整个人神采飞扬。
有人道:“我听说,这桑落酒,不是失传了么。”
“是失火,方子意外烧毁,死了好些人呐。”一位发须灰白的老者缓声说道,苍老的面容上闪过两分惆怅和感慨,“如今市面上的桑落酒,可不是原先那个滋味咯。”
“你喝过?”有人好奇问。
“那可不。”老者笑着抬头,“方家,酿出桑落酒的方家,方家上代家主乃是我好友。”
这时候,可算有人认出他来,“您,您是罗祭酒?”
罗郊,上一任国子监祭酒,他本因病告老,谁知官一辞,人倒活了过来,如今三十年过去,人生七十古来稀,这身子骨瞧着还硬朗得很呢,看得其他人目露艳羡。
罗郊笑眯眯:“如今不过一白身,幸得赵王宽待,容下面小辈出来见见世面。”
他说的谦虚,其他人哪敢就这样赞同,人家虽没了官职,但其下门生却不是好惹的。
“您老说的方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