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都是这样的。”
白露很有耐心,安慰阿宝:“你现在不顺手,等顺手了,就可以学怎么运针了。”
“不准笑!”阿宝挺直腰杆,向观棋耸耸鼻子。
就在这时,温泽川大步进来,瞧见廊下三人,目射寒光:“你们娘子呢,让你们娘子出来见我!”
三人惊了一跳,针尖戳到白露手指,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伯爷。”她连忙起身,福身回话,“娘子昨儿个替太夫人守夜,如今正在房里休息。”
“守夜?休息?”
温泽川冷冷重复,一身金戈铁血之气,一个眼神便令人心生惧意。
“她阿婆让她气晕过去,她倒有心思睡觉!我伯府什么时候,出了个这般没心没肺的不孝女!”
“伯爷慎言。”听到动静的言姑姑,从隔壁茶室出来。
温泽川眼神冷凝。
他直接问道:“你身后的人是谁?”
言姑姑面色不变,“伯爷说笑了,奴婢与小女孤苦无依,幸得娘子所救,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奴婢与小女服侍娘子,娘子也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
这话看似有理有据,但温泽川根本不信。
能把人藏住,让他找不到一点线索,能是普通落难的江湖人?
还有之前的滴血认亲
他眯起眼睛,表情不善,“不管你是谁的人,我伯府的事情,且轮不到你来管,让开!”
“奴婢当然可以让,但伯爷您清楚,把不孝的名头按在我们娘子头上,有些事情就再无转圜了吗?”言姑姑毫不慌张,甚至让旁边退了退,让出通往房门的路。
温泽川眉峰隆起,沉沉凝视对方。
言姑姑道:“您怒气冲冲而来,心里定是对我们娘子不满,但事情的真相,就真是伯爷您听到的那样?”
她笑了笑,“俗话说,一个巴掌还拍不响呢,伯爷怎么就断定,是我们娘子气晕的太夫人,而不是太夫人年纪大了,有些什么病啊痛啊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接着问道:“太夫人可是亲口言明,我们娘子对她不孝?”
这自是没有的。
唐氏让人守夜,本就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