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其他!”
门外,捧着鞭子的小厮为难,瞅着许管家小声问道:“许管家,这鞭子还送进去吗?”
怎么听着伯爷怒气好像消了不少。
许管家也为难,犹豫了一下,摆手道:“也罢,再等等。”
知道含糊不过去,温知宜悄悄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阿父,我为何打徐家大娘子,佛家说,因果循坏,我打她,岂不是因为,她先打我。”
“还在胡言乱语,当时满院奴婢,看得清清楚楚,乃是你先动手!”
“我不是说在伯府,我说的是之前。”温知宜不慌不忙,“我从庵里逃出来后,不小心撞到徐家出城的队伍,徐家护卫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差点就去地下见我阿娘了呢”
说到这里,她语气幽幽,“阿父是不是在想,我要是真在那时咽气就好了。”
“胡说!”温泽川一脸正色,“我看你就是心思重,别总觉得谁都要害你。”
温知宜轻轻耸肩,对这讽刺不以为意。
“在我这里,没有冤有头债有主,那护卫是徐家的人,我打徐家大娘子一顿,没毛病吧?”
又道:“你要是不相信,大可让人去查,或者,你要是嫌麻烦,也可叫两个妈妈进来,现在我身上还有当初留下的鞭痕,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让人搜查自己亲女,温泽川哪能做出这种事。
他脸上神情变换,既对徐家隐有芥蒂,又不愿轻易揭过这事,免得她越发骄狂。
于是他皱眉训斥道:“纵你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该动手打人,贞静谦逊,你自己看看,你做到了哪一点?你只顾着你自己,就不想想咱们伯府,想想你阿翁阿婆,你让外人怎么看咱们伯府!”
温知宜反驳:“阿父你没被人打过,当然上下嘴皮子一碰。”
“你是什么身份,岂可学那市井泼妇之举?”温泽川气血上涌,“礼义廉耻,你是一点不顾!”
“那阿父你呢,避重就轻、含糊其辞、冷眼旁观,这就是你所谓的礼义廉耻?”
这话给温泽川气的,又啪啪地拍起书案,“你既这般看不上我这个阿父,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总算说出心里话了吧。”温知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