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有错是吧!”
他冲门外喊:“拿鞭子来!”
“阿父要打我?”温知宜看过去。
温泽川根本不理她,冷着脸让人把鞭子拿上来。
温知宜吸吸鼻子,声音哽咽:“我就知道,我回了伯府,活不了几日。”
好大一口黑锅!
温泽川呼吸不稳,瞪着对面柔柔弱弱的女儿,只觉前面四十几年加起来,都没最近这几日过得糟心。
他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啪”地一声拍向书案,低吼道:“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般公报私仇,容不下亲女的毒父!”
“难道不是吗?”温知宜反问。
温泽川深呼吸,再深呼吸。
温知宜垂眸,低落道:“总归在阿父您心里,我是没有外人贵重的。”
温泽川闭眼,告诉自己,不要和她废话,打就完事了,但不行,他受不了这气!
“你不要和我颠倒黑白,你为何要打徐家大娘子,你说!她又是哪里惹了你不快,让你下这般狠手?还当着你阿婆的面,你阿婆多大年纪了你不知道?你就是这么孝敬你阿婆的?”
“惹了烂摊子就跑,留下你阿婆给人赔罪道歉,你有没有一点把伯府当你的家?”
书案被拍的“啪啪”响,门外小厮齐齐埋着脑袋,绷紧了头皮。
温知宜控诉道:“我为什么跑,还不是因为害怕,我害怕阿父您打死我。”
“合着现在倒成我的错了?”温泽川不可置信。
温知宜想点头,但她忍住了,“那阿父您说,您就真没想过打死我吗?”
温泽川:“”
温泽川迟疑了。
而这一瞬间迟疑,立马让温知宜眼尖地抓住。
她像抓到一把尚方宝剑,立马用一双充满谴责的眼神看了过去,像是在说:你看,你看,你自己看看,你承认了,我不跑,难道真等着被你打死?
她本就生得好,身量纤细,形容柔弱,蹙眉的模样透着弱不胜衣的韵味,当她用这种委屈悲伤的眼神看人时,饶是心冷如铁的温泽川,也忍不住动摇,暗道不该这样疾言厉色。
但转瞬,他如梦初醒,冷静一喝:“你别给我顾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