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有孕,偷爬床的贱蹄子,能是什么好人,给我盯紧了怡心院。”
“是。”陈妈妈恭声应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温知宜逃出荣宁堂后,立马直奔玉兰堂,抓起满头雾水的言姑姑和阿宝就跑,先去马厩抢了一辆马车,接着风驰电掣驶出伯府所在的黄柳胡同,留下一车屁股灰尘。
言姑姑被马车晃得心里发慌,“您,您这是又做了什么好事?”
温知宜低下脑袋,两只手搅着绣帕。
委屈,可怜,又无助。
驾车的观棋在外面拆台:“娘子把徐家大娘子打了。”
言姑姑脑门一跳,目光如电,射向对面,“不许装可怜!您说,您为什么要打人,是不是您先动的手?”
“啊这个嘛”
温知宜眼珠子乱转,就是不看言姑姑。
言姑姑心累,揉着额头问:“您和徐家有仇?”
温知宜眨眨眼睛,理直气壮道:“有啊,之前徐家护卫,差点把我打死,父债子偿,奴债主偿,我可没有乱打人。”
这说的是之前,她躲在周家田庄时,被徐家护卫打伤一事。
“那您跑什么!”言姑姑瞪她。
显然对她这说辞,持怀疑态度。
温知宜“嘿嘿”一笑,“我那阿父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最是狠心不过的了,我不跑还不得被他打断腿给人赔罪,大杖则走,小杖则受,我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气头上打了我,事后再来后悔不是。”
言姑姑直接“呵呵”她一脸。
顺了顺气,对她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您还能不回伯府不成?”
温知宜顾左右而言其他:“人家不是和尚,人家是尼姑。”
反正跑都跑了,等过两日,伯府里的人气消了她再回去,至于现在嘛,那就先来个国师府一日游咯!
“您不是不想和郎君有牵扯么?”言姑姑啐她。
温知宜能屈能伸,拽着言姑姑袖子,软软地和她说好话:“姑姑一定有本事,让我们悄无声息进到国师府吧,好姑姑,你就帮帮我吧,我要是被我那阿父逮到,你就只能给我收尸了,姑姑,姑姑。”
言姑姑被她摇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