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得叫她一声姑姑,叫魏王一声表兄。”
这可不是什么外八路的亲戚,而是嫡嫡亲的姑表亲。
观棋惊得睁圆眼睛。
温知宜同样意外,不过她还稳得住。
言姑姑见状,心底略微满意,再道:“至于秦王,其母谢氏,出自上党谢氏旁支,而你阿父续娶的继室,正是上党谢氏嫡枝嫡次女,细究起来,秦王亦算是你表兄。”
要说不同,一个是姑表兄,一个是姨表兄。
温知宜摸着下巴,好奇问道:“宣宁伯府支持哪一位?”
言姑姑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像是讥笑,又像是不屑,“前段时间,宫里传出立九皇子秦王为储君的消息。”
既是前段时间,也就是说,现在没动静咯。
温知宜看了眼淡笑的言姑姑,目光穿过她身后车窗,落到一块暗红的地面,那是血迹,血液沁入地面,显出暗红颜色,衬得一旁秦王府马车,亦有种灰扑扑的感觉。
“你准备何时回府?再过两日,就是顾府上宣宁伯府请期的日子。”言姑姑道。
温知宜回过神,垂眸冷声道:“不急,一条人命,哪能悄无声息的过去,我差点死在静心庵,也得让他们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郎君有令,自今日起,我与观棋便跟着你。”言姑姑没有反驳,表情平静,“我们是你在半路救下的一对母女,因无处可去,被你收留。”
好嘛,理由都想好了。
温知宜嘴角轻扯,监视嘛,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