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开,说出去,不得笑死人。
长松瞅她两眼。
温知宜瞥过去,“我什么底细,你们可是查得一清二楚。”
听见这话,长松嘿嘿一笑,说道:“行吧,行吧,告诉你也无妨。”总归算半个自己人,“我们郎君,姓燕,无字,道号明夷,原于白云观修行。”
姓燕?宗室?
温知宜暗暗惊讶,又听到后半句,脑子顿时一团浆糊。
修道之人?
看起来不像啊!
唔!她面露迟疑,现在想想,他身上所穿衣袍,确实有些像道袍啊,就是比起一般道袍,看起来更繁琐,也更精致华贵,这才让人一时没往这方面想。
“这样说,你或许没印象,但说到我们郎君另一身份,你肯定就知道了。”长松停顿一下,接着道:“我们郎君,乃是大庆国师,紫极宫之主。”
“国师?!!”
温知宜唰地抬起脑袋。
长松龇牙:“怎么?不像啊!”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这是要人命的问题啊!
她就算拘于闺中,也曾听说过当今圣上与当朝国师之间的纠葛。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乾纲独断vs隐居深山。
谁强谁弱,这不一目了然。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你这什么表情!”长松看不惯了,眉毛倒竖。
温知宜沉沉叹息,使劲揉了揉脸,问道:“你们好好的,怎么想起回京都?”
长松道:“哪里是我们想回,朝堂上要立太子,我们郎君能不回吗?”就算是现在,国师这个职位,就剩下一个名头,但人总得到场不是。
自第一任国师起,皆是潜心修道之人。
单纯如白纸算不上,但对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朝堂博弈,的确不怎么在行。
加上国师职责,与钦天监多有重合,缺少政治敏感的紫极宫,在钦天监明里暗里打压下,如今说是大庆朝的吉祥物也不为过。
长松简单一句话,温知宜脑补出一大段爱恨情仇。
她摸着下巴沉思,“你们郎君,是不是受伤很重。”
昨日那场刺杀,他们应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