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毫无预兆地干呕了一声,左手捂住麻木发烫的脸颊,用看鬼似的眼神瞪着对面的人,“你,你竟敢打我?”
就这么短短一瞬间,她整个左边脸颊肿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她嘴巴动了动,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修安:“!!!”
修安嘴巴能吞下一颗鸡蛋。
温知宜眨了眨眼睛,故作淡定地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平静与其对视,“若论犯戒,谁比得过你,没吃过鸡蛋的人,知道鸡蛋是什么样的?贼喊捉贼很有意思?”
“兔子急了还咬人,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下次再让我听见这些话,我不介意打烂你满口牙。”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修珠哆嗦了一下,又有些心虚,结巴道:“你,你敢!”
温知宜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修珠后背发凉,脸上的疼痛告诉她,对面的人不是在吓唬她,她阴沉着小脸,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她们都这样说”
“其他人我管不着,但你”温知宜挥了挥拳头。
修珠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过了好一会儿,咬着牙色厉内荏道:“你,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你爹早盼着你死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咱们走着瞧!”
温知宜心脏一跳,眼神骤然凌厉,“你这话什么意思?”
修珠自知失言,恨恨瞪对面一眼,转身跑了。
温知宜脸色沉下。
“阿宜。”修安担忧地看过去。
温知宜垂下头,沉思片刻,开口道:“我不是意外落水,是有人推我。”
只是之前,她一直以为,是庵堂里谁看原主不顺眼,现在看来,莫不是还有宣宁伯府的手笔。
可是原因呢?
按修安所言,原主本已决心留在静心庵里。
“什么?”修安大惊,忙追问:“是谁,是谁推的你?”
“我没看清。”温知宜摇了摇头。
月初时,原主因抄错经书,被削减了每顿的斋饭,后面实在饿得受不住了,就开始在斋堂里抢饭吃,然后让人告到法堂堂主跟前,因不忿顶了两句嘴,结果就被押去了戒律堂。
戒律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