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我之前回过一趟静心庵,就是那天晚上,我从明慧嘴里得知,阿宝她阿娘生产前,李家给她送来的东西里,有些掺杂了麝香。”
麝香,有活血通经之效,怀有身孕之人,是不能碰的。
阿宝不知道这个,但观棋知道,目露同情地给她解释了一遍。
阿宝面色茫然。
对于阿娘,她与其说是思念,不如说是陌生。
她对阿娘的印象,只存在于婉姨叙述中,以及每年去上香时那个孤零零的小土包。
气氛陡然沉重。
温知宜微垂眼眸,拉起阿宝的手,故作洒脱道:“也不一定就是你阿父,你不用着急,慢慢想就是,你要不想查,咱们就不查,你要是想查,咱们就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宝手足无措,茫然四顾,“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什么时候想好,告诉我一声就行。”温知宜给了她一个拥抱。
观棋走过来,拍了拍阿宝脑袋,双手叉在腰上,“就是,这有什么的,你看我,我无父无母,不也过得好好的。”
说来也好笑,主仆三人,凑不出一个父母双全。
三人相视一眼,有些心酸,又有些好笑。
“走,我知道李家位置,你可以先去看看。”温知宜打起精神。
阿宝之父,姓李,名文才,二甲进士出身,如今官至正五品御史中丞。
官职不高,但御史么,一般没人得罪。
李家不在清河街,而是在离清河街隔了小半座城的金鱼胡同,住在这边的人,成分就要混杂许多,有小官,有小吏,还有一些商户,甚至某些大官人置的外室。
“啊啊啊,快去看啊,前面出大事了!”
刚到金鱼胡同,先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啊?咋了,咋了。”
“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往那边跑,那边到底是有谁啊?”
管他有谁,跑就对了。
一身粗布的百姓,挑着担子的货郎,身穿长绸棉衣的账房不拘男女老少,呼啦啦朝着一个方向跑。
温知宜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呼啦啦跑过的百姓,刮起一阵小寒风,她不由眯起眼睛,瞧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