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想那样。
冯妈妈露出意动。
杨老头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可是知道,平妈妈想送她家小儿子进学堂呢。”
“这”
“你怕什么,娘子那么大身家,银子堆在库房里,生了灰也不见得瞧一眼,咱们不过先借来用一用,等这边收了银子,再把借的还回去就是,保准神不知鬼不觉。”
冯妈妈眼神闪烁,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杨老头不搭理他。
杨老头放下烟杆,重新躺回床上,低声说道:“咱们都是为了儿子,你自己好生想想。”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他却并不在意,满意地闭眼睡了。
昨晚一场大雪,窸窸窣窣一直下到清晨。
窗外北风凛冽,墙头积雪白茫茫一片,天空依旧灰暗,远处山峰似被雾气笼罩,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玉兰堂里有地热,温知宜舒服地窝在榻中,听言姑姑一条一条说着,关于徐家大大小小的消息,包括但不仅限于:莫桑晚早晨吃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又吃了什么
“徐家主君徐松延,前日晚间突然高热,徐家大娘子十分担心,亲自在床前守了一夜,隔日徐家主君退热,为徐大娘子描眉提诗,恩爱异常。”
温知宜翻白眼。
“据探子回报,徐家主君之所以能那么快退热,是因为徐大娘子拿出一种名为酒精的东西,具体是何物暂不知,已知的信息有:一,有明显酒味;二,形如冰泉,清澈透亮;三,能退高热;用法:擦拭全身。”
温知宜冷笑,“她倒总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郎君想请娘子,将这酒精方子,想办法弄到手。”言姑姑突然说道。
“我?”温知宜惊讶瞪眼。
言姑姑点头。
温知宜满头黑线:“不是,他不会以为,我能有玉容皂的方子,就能有这劳什子酒精的方子吧?”
她能知道玉容皂配方,那真的就是碰巧。
当时,她还是徐家大娘子,而莫桑晚,还是莫姨娘。
因莫桑晚又是炼猪油,又是要贝壳粉,府里奴婢觉得奇怪,就偷偷来向她禀报,她让人盯着一二,这才误打误撞得知,玉容皂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