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力哈,我合理怀疑,她想碰瓷我。”
谢氏抱着女儿,双眼黑沉无光。
温泽川突然道:“你没事了?”
温知宜眨巴一下眼睛,接着“咳咳”两声,身体摇晃了一下,虚弱地坐去椅子上,可怜巴巴道:“刚刚太着急,咳咳,哎哟,嘶,我这心口,怎么有点痛,肯定是被吓到了。”
装,你再装!
温泽川黑脸,指着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闹到三更半夜,观澜院总算恢复安静。
至于为什么闹到这么晚,还不是因为温知宜,死活不到客院暂住,就要住她娘生前的院子。
谢氏嫁进来后,并未住到正房玉兰堂,而是选择了玉兰堂旁边的琼玉院,玉兰堂便被封存了起来,收拾院子不是个轻省活儿,府里过半的女使妈妈,废了快一个半时辰,才堪堪收拾出一个样子来。
温知宜在观澜院熬着,其他人也走不了,那就一起熬呗。
等最后,听到奴婢来报,说玉兰堂收拾妥当,便是耐心十足的温泽川,都没忍住轻轻松了口气。
唐氏疲惫地靠在榻上,看着女使伺候老宣宁伯洗脚。
平时里,她是不在观澜院住的,而是住在荣宁堂里。
但今日,她实在是不想动了。
“叹气作甚?”温临盛听到一旁的叹气声,挥挥手让女使下去。
唐氏按着额头,又忍不住想叹气,“你瞧瞧她那副无赖样,这怎么带的出去?我都不敢想,其他人会怎么说咱们伯府!还有今日这事,你说说,你说说,我这张脸啊,怎么出去见人!”
“都是小事。”
“小事,小事,到你嘴里,什么都是小事。”唐氏怒气越盛,“你敢出去听听,人家都是怎么笑话咱们的吗?”
说着,她猛地坐起,掷地有声道:“不行!我必须掰掰她的规矩,我绝不容许府里,出现这等目无尊长,蛮横无忌,不顾孝道的孽障!”
温临盛摇摇头,没对此发表看法,而是说道:“顾家这桩亲事,我早说让你们推了,既然十几年没提,又何必再强求,你和大郎偏觉得好”
这话唐氏就不乐意了:“合着现在全成我和大郎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