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武器,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宣宁伯府奴婢抱头鼠窜。
官媒急得跳脚,又不敢拦,躲在一旁喊道:“别打了,都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温知宜趁机去到花轿前,抬脚干脆利落地踹开轿门,接着就对上一双尤带惊恐的眼。
她狞笑一声。
对比里面花容失色的新娘,真是怎么看怎么恶毒。
“啊!你干什么!”
里面的人感觉手腕一紧,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道袭来,她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人就被带着跌出花轿,啪叽一声摔到地上,吃了一嘴的灰。
“放肆!”顾衡玉沉声一喝。
他已经翻身下马,可惜到底晚了一步,没能接住被甩出来的新娘子。
他步履急迫,过去将人扶起,陡然冷沉的目光,凝视着温知宜,有别于先前的温和,显露出高门权贵与生俱来的威严和冷漠。
这样才对嘛。
堂堂正二品尚书,亲自培养的嫡孙,能是让人欺辱的软蛋?
温知宜很有闲心地想着。
她拍了拍手,瞧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皮笑肉不笑:“怎么?这就心疼了?”
顾衡玉压抑怒容,“来人,请京兆府尹。”
温知宜怕他请吗?
她巴不得这事闹得越大越好。
是,如今她的确不必担心,直接回到宣宁伯府,会不知什么时候,让人悄无声息弄死,但她不愿,不愿就这样轻易揭过原主的死。
“好啊,赶紧请啊。”
她语带讥讽,“就是不知,京兆府过来,是抓我呢,还是抓你的娘子呢,毕竟,她们对我做的事,比这可恶,比这恶心,一百倍!”
顾衡玉拧眉,眼神犀利。
他怀中的人听到这话,心底莫名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对面的话仍在继续:“有人想要我的命,我偏不让她如愿!我一直等,一直等,终于等到今日,我的好二妹,见到姐姐,怎的还避而不见?”
众人听得一阵迷糊。
一身华丽新娘服饰,头戴点翠凤冠的温嫦依,身体却在瞬间僵硬。
温知宜笑吟吟地看过去,“好妹妹,穿着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