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被一颗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打穿手背。
“啊!”扈从面皮扭曲。
温知宜一脚将人踹开,大喊一声:“姑姑!”
言姑姑闻声而来,几个动作就将围堵温知宜的顾家扈从震开,接着毫不客气攻向其余随扈,轻则断手,重则吐血,吓得百姓连连后退。
不多时,顾家随扈全部倒地不起,哀嚎叫唤。
她目光一转,五指成爪,直逼顾衡玉而去,不料顾衡玉身后突然跃出一精瘦老者,抬手击退言姑姑,将顾衡玉护在身后。
言姑姑退回温知宜身侧,眼睛凝视对面老者,神情严肃。
对面的人不遑多让,压低声音道:“化劲武者。”
顾管事惊讶,问:“和福伯您相比呢?”
“不相上下。”福伯道。
福伯已是化劲期里的高手,没想到对面那默默无闻的妇人竟也是。
顾管事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来者不善!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连滚带爬冲进宣宁伯府。
此时,前厅酒兴正酣,欢声笑语传出老远,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来往奴仆亦笑容满面,整个宣宁伯府沉浸在一股显而易见的愉悦氛围中。
直到一叠叠充满惊慌的喊叫传进来,将满府喜气破开一道裂口。
宣宁伯府管事把人拦住,目光带着威慑,“乱喊什么!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哎呀,许管家,十万火急。”小厮急得拍大腿,不敢浪费时间,他一溜烟绕过许管事,嗖嗖地冲进前厅,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大喊道:“伯爷,不得了了,有人抢亲,打起来了!”
厅内笑声一顿。
宣宁伯温泽川腾的一下起身,双目直射跑进来的小厮,浓眉一沉:“住口!你是何处当差,岂可胡言,二元娘乖巧本分,知礼守训,何曾见过外男。”
“大舅所言甚是,这里面许是有误会。”魏王紧接着开口。
作为宣宁伯外甥,他不止送来厚礼,还亲自登门祝贺,与宣宁伯府关系,看起来很是亲近。
有魏王开口,其余人纷纷出言。
“不错,温伯爷品行,我等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