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灯魁二字。”
她脸上的震惊和惶恐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萧衡敛下猜疑的双目,拈着茶盖拨了拨舒卷的茶叶。
“腊月初九,你是否去了梅园,遗失了一个香囊。”
若方才萧衡的话让她震惊,那么此时她脸上的惊讶毫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安和害怕。
片刻,柳月棠颤抖着羽睫,叩头道:“嫔妾有罪。”
萧衡眼中一沉,望向不远处的周德福。
周德福无需抬头亦能感受道头上有道凌厉的光,他腿一软,重重跪下:“皇上,这……奴才是去过邀月宫的,可那日柳御女在病中,且江宝林和柳御女身边的宫人都说柳御女病的很严重,几日不曾出门,奴才怕影响柳御女养病,这才……”
说着,他后悔不已:“是奴才办事不利,奴才这就下去领罚。”
见萧衡不曾说话,周德福深吐了一口气,连忙下去领罚杖责。
殿中有片刻的阒然。
许久,传来男子平稳却带了压迫的声音:“柳御女是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柳月棠身子柔弱一颤,心中倒真生出了几分忐忑:“皇上,嫔妾自知欺君之罪不可恕,可锦绣阁的宫人都是无辜的,还请皇上饶了她们。”
萧衡半眯着眼,颇为意外的凝视着眼前柔弱楚楚的女子。
这是他身为帝王以后,唯一见主子替奴才求情的。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解释为何欺君。
想着,萧衡也甚为疑惑。
当时六宫皆知,皇姐煞费苦心寻香囊的主人是要送到自己跟前,如此好得宠的机会,她竟愿意白白错失么?
于是,他身子身躯前倾,修长的手指勾起柳月棠的下巴,审视着面前那张精美的面孔,沉声道:“想要宫人的命?那便告诉朕为何不愿承认那香囊是你之物。”
他眉眼间积满锐利深沉,压迫得让人心悸,柳月棠蝉翼长睫不安颤动着:“嫔……嫔妾……”
萧衡指腹微微用力,将她下巴抬得更高:“朕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他话中显然已不耐。
宽大袖摆下的柳月棠更显娇小柔弱,她怔愣片刻,眼角渗出些许晶莹之色,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