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他和一大妈结婚的事情。
可现在好了,聋老太太还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那他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把自己的婚礼办了。
等到时候聋老太太回到院子里,看到一切都已成定局,恐怕也不能说什么了吧。
“柱、柱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聋老太太见连何雨柱也误会了,心中很是憋屈。
她试图解释,但又无从着手。
何雨柱大手一挥:“不要再说了,老太太。”
“您以前不是教育过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这句话我现在送还给您。”
“您也得知错能改,而不能一错再错啊!”
听着何雨柱把自己过去说的话反过来教育自己,聋老太太憋屈得差点没晕过去。
她斜眼看着躺在病床上假寐的色老头,心中不停地呐喊:“等着!都给我等着!”
“我一定要你们死!”
贾东旭的病房里。
贾东旭两眼无神地躺在病床上。
自打他住院以来已经有段日子了。
因为他是直接被老鼠咬废了,被迫做了摘除手术。
所以他的恢复期比聋老太太长多了。
如果说一开始,贾东旭还为此而愤怒,为此而哭泣。
那么现在他已经麻木了。
哪怕他再怎么抗拒,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是太监这个事实。
而跟他同一个病房的其他病人,可没少拿他的事情作为日常的谈资。
“啧啧,你们看到了么,贾东旭嘴上的胡子都掉光了!”
“是啊,那下巴光溜溜的!”
“成为太监,这不都是正常的么!”
“何止是胡子掉了,没看他最近的嗓音都跟公鸭嗓似的,就跟以前大清的太监一模一样!”
“大清都灭亡多少年了,你听到过大清太监的嗓音?”
“这你就没见识了吧,我家附近胡同里有一个老太监,都八十多了!那说话的声调就跟贾东旭差不了多少,只是贾东旭的声音比较年轻而已!”
“我滴乖乖,恐怕几十年以后的孩子见了贾东旭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