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苏培盛那阉人亲自将本福晋救了出来,就算是诬陷,只怕在爷那儿也坐实了。”
梁嬷嬷白着一张脸摇头:“不会的不会的,福晋腹中还有嫡子,主子爷不会如此狠心。”
乌拉那拉氏眼眸垂下,爷狠心的时候多了去了,这孩子也怕是……
听见偏房的嘀咕声停止,明晴才提高声音请安:“妾身李尔佳氏给福晋请安!”
听到声音,梁嬷嬷回神,恳求的看向乌拉那拉氏:“福晋……”
“去吧,将人请进来。”乌拉那拉氏擦干眼角的泪珠,冷静地端坐着。
明晴被请进偏房后,先是扫过桌上已经绣了大半的手绢,又扫过乌拉那拉氏,眼尾猩红,额头冒汗,脸色憔悴……看起来有些狼狈!
正准备移开视线时,意外发现乌拉那拉氏的脖子处竟有一小团青紫,犹像男女欢爱后的痕迹。
她目光迟疑了一瞬,不是说那贼子没有得逞吗?
察觉她打量的目光,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僵,下意识理了理脖子处的龙华,嘲讽地问:“什么风把晴侧福晋吹到了正院?”
明晴收回目光,福了福身:“回福晋,众人听说福晋生病,特来探望,正院地窄,爷让妾身请福晋出院子与众人一见!”
乌拉那拉氏听后,朝一旁的梁嬷嬷伸出了手,梁嬷嬷会意,赶紧上前搀扶。
目光平静的看向明晴道:“前面带路!”
“福晋这样子可不像生病之人。”明晴无厘头的说了一句,冷呵一声转身离开。
带路带路。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压她一头,把她当奴才使儿,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要不是为了腹中孩儿和未来的养老生活,她才懒得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