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哎呀,真是急死人了。”
看着抱琴坐立不安的样子,明晴将人强按坐下,“行了,你转得我头晕,乖乖坐下听司棋说。”
抱琴张了张嘴,乖乖点头。
“主子,奴婢如果没闻错的话,这镯子上的熏香是京城现下最时兴的十合香,用十余种花料混合制成,都是寻常的花料,基本上没毒。”
司棋又捡起来嗅了嗅,嫌弃的捂住鼻子解释:“按理这味道不会如此浓郁刺鼻,除非这镯子上的香不是用熏的,而是用花料汁水泡的!”
“用熏的和汁水泡的有何不同?”明晴好奇地问。
司棋放下镯子,小心翼翼用手绢抱起来,凝重解释:“不同处相差甚大,前不久小叔刚与奴婢研究过,制成熏香,花料内的些许毒性已经被拔出,不会有什么坏处。
但若是直接取这些花料汁水浸泡,花料内毒性会被放大,容易致使怀有身孕之人滑胎流产,未怀之人伤及根本,戴的时间越长,能怀上的几率越小,甚至不孕!”
欢宜香平替?
明晴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词,没想到自己也是混到和华妃娘娘一样的待遇了。
“什么?”抱琴震惊的捂住嘴巴,愤怒的小声说道:“福晋她竟会如此恶毒!”
司棋同样愤怒不已,追问道:“抱琴姐姐这话是说这镯子是……”
明晴点点头,“这是我今早请安敬茶,福晋给的见面礼,不止我,这后院人手一份,连福晋也有一份。”
她顿了顿,又道:“我敬茶时闻到过福晋镯子上的熏香,和这只镯子上的一样,但味道很淡,味道不错!”
“这就对上了。”司棋点点头说道:“熏的味道比泡的要淡上一些,奴婢没猜错的话,主子这只镯子刚从花料汁水取出来没两日,正是毒性最强的时候,但戴在手腕,不刻意去闻,味道刚刚好,所以一般人很难察觉是熏的还是泡的!”
司棋话刚说完就见抱琴生气的站起身,“不行!这定是福晋要害主子和小阿哥,奴婢要去同主子爷汇报,让主子爷替主子报仇!”
“站住!”明晴连忙出声喝止抱琴。
“主子,以前福晋散播谣言中伤你,你不也是直接告诉主子爷,如今这等大事,主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