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宗辞补了一句:“中不中的不要紧,关键是你写出来后,你自己心里得过得去。”
午后,县学外的石板路上,已经开始陆续有外县的学子路过进城。有些结伴同行,有些骑驴独行,身上或背或挂着竹卷包袱,几人聚头低语,无不是在谈策、谈考、谈名次。
县里这边的赌场早已热闹非凡,除去常开的“魁首竞猜”,更添了“前十之争”,每一位考生的名字都赫然写在赔率榜上。
宗辞依旧是呼声最高的那一个——赔率低得令人发指。有人戏言:“这赔率,赌他魁首还不如赌庄家翻车。”
但他本人却波澜不惊,吃饭睡觉皆有定时,日中时静坐半柱香调息,晚间诵读一篇古策,写一篇反思。他不求头名,只求笔下无愧。
夜风微熏,书香未散,县里隐隐有人在收拾行装,备马整车。
“京京,你不一同去府城吗?你还没去过府城吧,听说府城的奶茶铺子可红火了。”
此话一出,就打动了洛云京,洛云京还真的很想去看看她的铺子,虽然只有一成的股份,但是她确实没去过翟州的府城。
只是原先她怕跟着去跟宗辞添乱。
宗辞将头埋在洛云京的脖颈儿中间,“你还能给我准备吃食。”
好吧,洛云京开始收拾行李,宗辞嘴角不觉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