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草迫不及待掀开坛盖,酸香中竟混着龙涎草的清气。那日苏笑着往汤里撒了把朱砂:\"今日喝的是解蛊汤,喝罢这碗,该去会会血教堂的主子了。\"
暮色降临时,河滩上燃起了驱邪篝火。赫哲萨满们跳起了鹿神舞,岩温背后的孔雀纹在火光中流转。昏迷的傣家姑娘忽然坐起,指着东南方向呢喃:\"他们在白头峰顶用织女血画了幅更大的龙脉图\"
陈青山擦拭着镇山印,印底新添的孔雀纹正与岩温背后的图腾共鸣。春草嚼着酸笋含糊道:\"阿嫂,下回往汤里加些辣子吧?\"
那日苏笑而不语,铜镜里映出白头峰顶的血色十字架——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