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一幕。
明净师太施针的时间不算太长,她看似平和淡然,治起病来却如武将般大开大合。
司序体内有热毒作祟,便给他放血。
毒血排尽后,高烧自然退了。
听到赵氏欣喜呼唤司序的名字,司菀转过身,走进去。
司序已经醒了,人虽然虚弱,精神头却不错。
赵氏和老夫人将他抱在怀里,一口一个心肝叫着。
司菀去凑热闹,摘下腰间挂着的荷包,双手捧着,送到明净师太面前。
“师太,此宝贵重,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司清嘉看着那只绣着兰花的朴素荷包,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那股子寒意几乎快要凝为实质,冷的她直打哆嗦。
知女莫若母,见她如此,柳寻烟立时反应过来,走到司菀身边,笑问道:“什么宝物?让姨娘瞧瞧。”
无论柳寻烟究竟是何身份,名义上,她都是司菀的生身母亲。
忤逆不孝,在大齐乃是十恶重罪。
司菀不能拒绝柳寻烟。
她也不想拒绝。
女子抬眼,从这个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完好无损的右脸,眉目如画,娇艳欲滴。
她弯了弯红唇,解开荷包,将那块名贵至极的血红琥珀放在明净师太掌心。
看到那块血红琥珀,柳寻烟惊呼一声,脑袋里一片空白。
司清嘉面上血色尽褪,摇摇欲坠,要不是司勉及时扶她一把,只怕会狠狠摔在地上。
“血红琥珀?您、您真是明净师太?”
明净师太点头,神情复杂。
司清嘉眼珠子爬满猩红血丝,她意识到自己被司菀给耍了。
不管司菀使出什么手段请来明净师太,她都知道后者的真实身份,甚至为了迷惑自己,特地将能够证明身份的血红琥珀掩在荷包里。
自己笃定司菀拿不到令牌。
笃定这名比丘尼没有血红琥珀。
哪曾想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而她因为太过自信,深陷泥沼。
司清嘉闭了闭眼,不敢露出太过狰狞的表情。
在祖母、母亲和兄长眼里,她都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