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董咏志第一个恢复清醒,脸上红得发烫,激动得手舞足蹈:“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绝妙!
太绝妙了!
这个少年必须加入我们豫州学宫,若是让私塾抢先,他的天赋就会被埋没,变得平凡无奇。”
“只有豫州学宫,只有我们豫州学宫,能将他打磨成一块无瑕美玉!”
“不行,我必须立刻去找院长,他得亲自出马,将这个少年收作入室弟子……”
董咏志说着,急忙拿出文印,向豫州学宫的院长发送消息。
严成业看着那辆离人群越来越远,掉头离开的马车,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个少年显然与众不同,他从不随波逐流,而是坚定地沿着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前进。
与此同时,詹飞宇表情阴沉不定,体内的才气起伏后又归于平静,最终,完全陷入了沉默。
詹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席越彬紧张地问,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恐惧。
他害怕了。
亲眼看到的总是比听说的更有冲击力。
虽然之前听说过张愚诗才非凡,但他内心一直在回避这个事实。
直到亲眼看到张愚吟出鸣县真言,他才猛然觉醒。
张愚确实是心腹大患。
沉默片刻,詹飞宇平静地说:“这小子现在名声在外,我们不能轻易动手,只能找你父亲想办法了。”
“对!对!”
席越彬慌乱地点头,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父亲一定有办法,我们马上去找父亲商量!”
根据席家那些消息灵通的仆人所说。
在县试那晚,席家的主人席雪峰异常愤怒,怒火中烧,连他平时最宠爱的小妾也害怕得不敢靠近,深怕无辜受牵连。
但这场愤怒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不到一个小时,席家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书房里,席雪峰站在窗前,手里捧着热茶,茶杯里升起的蒸汽在空中盘旋,他的眼神深不可测,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说话。
“一个读书女子,达到了立身境,而且实力似乎还超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