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比五星级酒店差也不见得比它便宜哟,我们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温馨又祥和是个适合求婚的好地方不是吗?难道师丈还不向师父求婚吗?”
我看着他们几个,“我说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求什么婚,我和你们师丈不可能的,他值得更好的。”
韦卫看着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无限放大,我看着他道,“你这什么眼神啊。”
他只是微笑地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妍妍他们几个家伙却笑得一脸欠扁地道,“师父你自己都承认韦大哥是我们的师丈了还说不可能,哎哟真的是口心一至了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真的是莫名其妙一派胡言。”
“师父你刚刚明明就是说我们师丈啊,这不是承认是什么啊。”
“我有说过这话吗?”我看着他们质问。
韦卫看着我笑得好嘚瑟的道,“嗯,你有你还真有。”
“我没有,你们谁听到了有证据吗,拿来我听听。”
“师父真要听吗?”冬青和旭日笑着说。
“不然呢,凭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师父有那么好糊弄的吗?嗯。”
两家伙笑了笑将手机打开放在桌子上,手机里清晰地播放着,“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们师丈不可能。”
我瞥一眼韦卫尴尬地笑笑,“这不算数的是被这帮兔崽子给坑了。”
“算数的师父,我们并没有坑你这才是你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不是吗?师父其实你心里早就有师丈了,你只是纠结你与师丈之间的年龄差距而已。”晓妍笑着说。
“是的姐,实际上你从姐夫还在新异集团做保镖时我就看出你对姐夫担忧,思念和牵挂,那时候新异被查被取缔,你总会不自觉地自语,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受牵连,我想姐你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姐夫吧。”夏阳看着我心疼地说。
“对啊师父,其实我们是旁观者清而你是当局者迷,我们都知道师父是纠结师丈比你少太多,所以你其实很在意师丈的不是吗?师父爱一个人年龄真的是问题吗?法国总统比太太少几十岁呢,如果你们俩个真心相爱又何必纠结这些世俗的东西呢?”秋顺看着我说。
很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