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什么？”
黑衣长老将程垣的话语打断，本就冰冷的眸光，在这一刻像是化成了两汪深渊，深不见底，程垣在与其对视的一瞬间。
双眸便不由一愣，而后眸光逐渐涣散，整个人都变得极为呆滞起来。
“在你手中接任务的是谁？”
黑衣长老再度问了一句。
这一次，与方才不同，程垣犹如提线木偶一般，口中呆愣愣的回答道：“是姜昭姜师长老。”
“他的任务是去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黑衣长老又问。
“去大乾皇朝担任国师。”
程垣回应。
“去大乾皇朝担任国师？”
将程垣的话语复述一遍，黑衣长老嘴角勾起，脸上扩散出一丝诧异又略带惊喜的笑容。
“没想到他居然会去那个地方，呵呵！”
轻笑一声，黑衣长老心中轻语：“倒是省了我许多功夫。”
这么想着，他手指抬起，在程垣眉心一点，一缕神光迸溅，原本神情呆滞的程垣，双目逐渐聚焦。
看清周围空无一人的走廊，程垣拍了拍脑门，口中嘀咕道。
“我怎么在这？”
“哦，对！”
似乎刚刚远去的记忆重新回来，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托盘，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这些任务令牌还要还回去！”
说着。
他捧起托盘，脚步匆匆的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