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老婆,养了条狗。
陈意晚叹了口气,“你得亏没从盘古开天地讲起呢……”
球哥摸头想了想,“就是去年春节前后,丁晚意逼着云锐他们几个孩子下海捞海鲜,我尝过一次,觉得好吃……”
“所以你就嘴馋,也想下海去捞?”如昼问道,他也吃过,觉得有点腥,不太喜欢。
球哥的头低得几乎要扎到船板上,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不是,当时想着搞点回去,带给芸娘尝尝。”
显然,芸娘就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
叶紫衣对球哥的痛苦很能共情,不忍他继续在回忆里受煎熬,便主动问道:“所以你就下海了?”
球哥点了点头。
第一次下海,他包的严严实实的,却仍小瞧了海水的腐蚀性,衣服被腐蚀后,很快就掉了一层皮。
“哎,真的不知道云锐他们是遭了什么罪。”
提起云锐,陈意晚的心尖也是抖了抖。
球哥继续往下讲,便是在这时候,疼痛难忍的他直接跌进了海里,刚呛了一口水,浓烈的灼烧感疼得他头脑空白。
如期便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彼时,他还叫云晏。
听到这里,陈意晚皱了皱眉,如昼也皱了皱眉,好奇地问道:“停,那个时候,我记得云晏已经死了啊,就埋在神殿前啊。”
陈意晚点点头,看来如期瞒了自己好些事情。
她知道他没死,却不知道他还会时不时地诈尸。
所以,她被如良关起来,球哥几次出手相助,并非偶然。
疑窦既起,心便凉了几分,人也理智了几分,再听球哥讲述前因后果时,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盘算起后路来了。
如期救起球哥,便着手安排他进了丁家,球哥边潜伏下来静待陈意晚等人的到来边每月去深海的一处海岛那里,监工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