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子,你利用的是月亮能?”
陈意晚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忽然看到叶紫衣在船板上,努力仰着头看向他们,满脸的羡慕,“哎呀,我疏忽了。”
说完伸手在怀里一掏,拿出一张帕子,在风中抖了抖,帕子在风中鼓成一个帆布包。
陈意晚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帆布包里摸出了一副崭新的义肢,“好在夏夜有先见之明,多给你备了一副。”
说完无视众人惊讶的目光,进了中层客舱。
随着中层客舱雕花木门次第洞开,鲛绡帐内飘出西域沉香的青烟,穿堂风掠过廊下一对铜鹤香炉,众人的脚步声,惊醒了蜷在角落打盹的一只大橘猫。
“抱抱!”陈意晚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碰到它,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儿?”
“唔……”伴着一声懒洋洋的伸懒腰的呻吟,“娘娘个球诶,你们再不来,我就要饿死了!”
黑衣刺客都被吓了一跳,“猫能说话了!”
陈意晚并如昼和叶紫衣却笑了。
如昼上前掀开鲛绡帐,叫了一声,“球哥,你怎么来了!”
只见众目睽睽下,一个五大三粗的七尺大汉,面如菜色地躺在华丽的绣榻上,看到如昼,泪如雨下,“吃的喝的有没有,快,我要饿死了!”
陈意晚赶紧拿出吃食,让如昼喂给他。
吃饱喝足后,陈意晚也不着急先聊,看球哥眼皮直打架便知他这几天定是熬得狠了,便吩咐他先休息,养好了精神再来回话。
日上三竿。
众人来到了巨船的三层。
顶层观景台立着一根七丈高的主桅,九重葛染就的云帆鼓满东风,帆面金线绣的蟠龙在阳光里时隐时现。
朱漆描金的舵楼外,八名青铜带刀侍卫钉在飞檐翘角处,鹰隼般的目光掠过下方甲板。
黑衣侍卫们的危机意识立刻便油然而生,纷纷小声嘀咕。
“难不成这些盯梢的也能用机关兵?”
“有了他们,咱们还有啥用处啊?”
“他们机动性和灵活性不足,没看到嘛,他们脚都被钉在船上了。”
“根本不需要机动性和灵活性啊,个人守好个人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