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今天是带不走了,你可以端走!”
人群轰得一声便炸开了锅。大汉怒目圆瞪,手腕一转,刀锋便迎上了猥琐门子的面门。
猥琐门子逃得倒是快,一手将木盒子扔了出去,一手将厚重的红木大门关紧了。
“叮”得一声,大刀深深地扎进了门上,大汉却反手接住了木盒,双瞳登时就红了。
吃瓜群众也懵了,本想看热闹的,没成想却亲见了一场惨剧。
“强抢民女,杀人焚尸,天理难容!”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怒喝,“有此家主,羽家毁矣。”
原本拿着木盒子发呆的大汉,忽然被惊醒了般,转头瞪着那扇红木大门,过了许久,才缓缓脱下外衫,将木盒子包了起来,小心地放在了一旁。
“杀了羽宁,报仇雪恨!”人群中的那人又吼了一声。
如期淡淡抬眉,仔细看了一眼那人,青衫覆身,白纱遮目,脚蹬一双黑色漆皮马靴,不是一般的起哄人的打扮。
颍川大陆文明几百年,政治经济文化皆无发展,但凡需要使点心眼子,费点心的事情,他们都不行。
羽家之人,尤甚,几乎傻出天际。
如此来看,当年的云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颍川大陆的翘楚,若不是碰上了开挂穿书的陈意晚,统一全岛,也只是时间问题。
陈意晚显然也发现了猫腻,认出了这起哄架秧子的人是羽家的,感慨道:“羽宁这内忧外患呢,还有心情纳二十房姨太太。”
那大汉有情有义却偏偏没头脑,被人一喊,热血便立刻冲上了脑门,上前拔下木门插着的大刀,用尽全力一劈。
红木大门重重一震,被劈开一道裂缝。
大汉不甘心,抬起双臂准备再来一刀。
忽然,从羽家内院吹起一阵妖风,飞沙滚石中,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传了出来:“何人在此放肆啊?”
懒洋洋的话里夹杂着暗器破风之声。
如期神色一凛,不动声色地上前几步,挥出一道真气,替大汉挡下一劫。
那边大汉依旧在旁若无人锲而不舍地劈门,再厚的木门,也怕砍刀,大门摇摇欲坠之际,有人克制地咳了一声,“有话好好说,何苦上门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