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您亲自到望乡台一趟?”
羽宁往羽师爷脸上啐了一口血,“你想害死我啊!我去了还回得来嘛!”
羽师爷当然知道此时不能自投罗网,只是再也不敢乱出主意了。
羽宁拿被子盖住头,赌气道:“就说我病重,爬不起来了!”
羽师爷慌忙跪下,边哭边磕头:“家主,万万不可啊,现在整个颍川大陆,只剩下如家和羽家,若此时传出你病重的消息,如期一定会发兵来袭的!而今,如家已经扣押了两名人质了,再传出羽家家主病重不起的消息……”
“啰嗦什么!”羽宁打断羽师爷的话,气哼哼地坐起身,把床上的被褥扔了一地,“那怎么办,总不能我真的去望乡台送死吧!”
羽师爷缓缓抬头,斟酌道:“小人有一计,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可闭嘴吧,走到这手心手背都是屎的烂局面,还不是拜你所赐!”羽宁盘腿坐在床上,贼贼一笑,“不如咱们反客为主,邀请他来浅羽。”
羽师爷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反驳一字,只是浅浅地叹了口气。
羽宁纳妾的请柬传来当日,陈意晚正好出月子,当天夜里月色惨淡,云锐听吩咐,把如期大婚没放的焰火全搬到了如家府宅前院。
球哥眼泪汪汪地站在一旁伺候。
“我看你被捉走了几日,反倒是胖乎了不少呢!”陈意晚裹在一床貂皮毯子里,边一粒粒地薅着葡萄吃边打量球哥。
冬日里葡萄少见,冰镇冷藏的,如期不许他多吃,陈意晚转头跟球哥说话的工夫,葡萄已经被云婆端走,换上了一盏摆满各色点心的碟子。
球哥抽抽搭搭哭得伤心,“您怎么还取笑我呢,若不是羽家没人敢来送信,我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谈到送信,球哥方才想起羽宁纳妾的请柬,忙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陈意晚。
陈意晚淡淡地扫了一眼,便丢到了小茶几上,嗤了一声:“纳个妾也值当下请柬请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怀好意。”
球哥搬了个小马扎,在陈意晚脚边坐下,抬起头八卦兮兮道:“诶,这妾纳的可不简单啊!”
“有多不简单,难不成是纳了个仙女回家?”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