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倨傲,眉角眼梢间都浮着一层淡淡的不屑,冷冷地拒绝了要给他提供一间豪华单人地牢的提议,和夏夜及云锐挤在了陈意晚隔壁的地牢。
云婆将夏夜的棉布袍子给陈意晚披上,一脸的愁云。
“夫人这马上要临盆了,也不晓得……”
“放心,他既然现在没要我们的命,就不会刻意为难。”陈意晚嘴上说的笃定,其实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从对面地牢传了过来,哀婉无比:“他,会不会要了我的命啊。”
是被当成找事由头的如昼,未等陈意晚想好安慰他的话,如昼期期艾艾地自言自语:“一定会的,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是这么死的……”
好家伙,给自己灭门……
如良委实是个狠人……
在一片沉默中,地牢大门被打开了,一位黑袍人走了进来。
他包裹地严严实实,全身上下都套在黑袍里,只露出两个眼珠子。
隔壁地牢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无声对峙。
黑袍人在陈意晚的地牢前站了站,不说话,只盯着她看。
云婆立刻起身将陈意晚挡在身后,问道:“你想作甚?”
黑袍人不说话,又看了几眼,才转身打开了对面如昼的地牢大门。
随后便是如昼凄厉的惨叫。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黑袍人拉着如昼的一条腿,将他拖了出去,在地牢漆黑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是个狠人。”夏夜口齿不清得评价道。
陈意晚不知他说的是如良还是黑袍人。
地牢不见天日,几人过得晕头转向,头几日云婆尚能根据送餐时间来断定日期,仔细计算着陈意晚的临盆之日,奈何送餐的守卫总是偷懒,送餐要不晚了要不忘了,渐渐的,云婆也丧失了时间概念。
若不是陈意晚的帆布包里还藏着不少吃食,几个人早撑不住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天,陈意晚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明明肚子不见大了多少,却是坐着也憋得慌,渐渐地连起身也困难起来了。
整个地牢均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
这天,送来的餐食格外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