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裹了件厚厚的毛呢大敞,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向了神殿。
轻轻拂去云晏墓碑上的积雪,一笔一笔描着他的名字,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早知道这小家伙还是会来,何苦当初逼着我喝那苦兮兮的避子汤,何苦当初非要分房而睡。
她时而去捶打墓碑时而又抱着墓碑嚎哭。
后来不晓得是哭晕了还是冻昏了,竟然失去了意识,倒在云晏墓前,昏迷了很久。
再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但是已经能见到地平线的一抹鱼肚白了,陈意晚担心回去晚了被发现自己半夜哭坟,云凌和夏夜训她,便撑着墓碑,想站起身回二层楼。
手刚扶上墓碑,忽见不远处小跑着过来了一伙人,陈意晚心里一慌,误以为是云凌半夜发现自己不在十八楼,过来神殿这边抓她来了。
但随着这伙人越走越近,陈意晚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从身形看,这是一群小孩子, 除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位穿的还算暖和,跟在她身后的几位都还穿着单衣,边走边瑟瑟发抖。
莲花台外人是不敢乱闯的,且不说那可多可少的列阵田鼠,单是围绕着莲花台的众多机关,远超外界科技的灯光设备,都足以震慑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直到这群小孩子走到神殿门外,陈意晚才知道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敢情是有内鬼。
陈意晚冷笑了一声。
老太太带的这个小孙女,看来也非等闲之辈。
“阿燕,你确定这里,想拿什么就能拿什么吗?”紧跟着小女孩的一个男孩子,哆哆嗦嗦地问道。
“嗯,每次那个女人需要什么,云三爷就到神殿来拿。”
呵,那个女人。陈意晚被这个称呼恶心到了,心道,我倒要看看这喂不熟的白眼狼要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几个小孩子凑上前,一齐用力,推开了神殿的大门。
陈意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几道天雷明晃晃地自黑暗中直劈而下,神殿黑漆漆的大堂内亮了亮,映出了不祥的红色。
她既讨厌自己的领地被人随便闯入,又心疼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被天雷惩罚,狠狠地跺了跺脚,便冲进了神殿救人。
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