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夜跪在地上,更是万分后悔自己听了陈意晚的馊主意。只能小声辩解:“已经送信给如家了,我们收到钱,就把他给送走。”
云凌气得鼻子都歪了!“你们还玩绑票?”
陈意晚沉思片刻,也觉不妥,“不行现在直接撕票得了。”
刚悠悠醒过来的如昼,闻言再次晕了过去。
丁晚意来的比如家银票要快。他本是不相信陈意晚能做出如此荒唐事的。
待看到被做成猪头三的如昼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他想不明白,陈意晚是如何在成熟与幼稚之间,丝滑切换的。
分明她前一天还在跟他谈天下苍生,心怀百姓生计的,今夜便绑了如家的公子,甚至还索要赎金。
丁晚意想不明白,如良更是不敢相信,堂堂的莲花台主人,会做这种事?定是哪个不要命的狂徒冒充的。他气冲冲地来到丁家,要寻一个公道。
丁晚意原本是不想管的,丁家从前是姬家的仆从,后来又先后领命如家和云家,现今难得有了自主权,他没心情为别人伸张正义。
“自从云殊以命相搏,女魔头姬潇月殒身后,莲花台便换了新主人,从未露面,我不相信她会突然现身,绑架我儿。”如良颤巍巍地把收到的勒索信递给丁晚意,又重复地表达了一遍自己的观点:“定是哪个不要命的狂徒冒充的。”
丁晚意接过信,打开,如良还在喋喋不休,“听说染花巷最近来了一对青年男女,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我怀疑就是他们。”
言下之意是想让他帮忙抓人,丁晚意刚想拒绝,看到信上熟悉的字迹,便是一愣,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
丁晚意叹了口气,“他招惹了你们,打一顿扔恶狗岭吓唬吓唬便就算了,何苦带到莲花台来,脏了这二层楼。”
夏夜跪天跪地跪云凌,却没有跪丁晚意的道理,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斩钉截铁地判了如昼的死刑,“真麻烦,直接杀了得了。”
吓得装晕的如昼瑟瑟发抖,险些尿了裤子。
论嘴上功夫,丁晚意是不输夏夜的,只是他最近实在是忙得脚打后脑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