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最后陈意晚哭唧唧地捶他,才算完。避子药还是云晏半骗半哄着喝下去的。
不过从那以后,云晏便抱着自己的被褥跑到二层楼的其他房间住了。
二人偶尔卿卿我我一番,却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越雷池半步。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距离云晏离开的日子,不远了。
云晏开始忙着为陈意晚准备各种吃喝衣物,甚至还给她做了消遣的玩具。“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我不在的日子,你不要出莲花台,至少,不要出恶狗岭。”
他总是一遍遍地叮嘱,几乎是耳提面命般强调。
陈意晚知道,自从她焚了云家,几乎便成了整个颍川大陆的禁忌。
这也是云晏强硬要求大家都改称她为晚晚的最重要的原因。
一开始,陈意晚还有些慌,每次云晏嘀嘀咕咕跟她啰嗦的时候,她总是容易红了眼眶,几个月下来,慢慢地也便免疫了。
她甚至开始在心里希冀着,云晏不会走了,那个系统大妈太忙了,已经遗忘了这小小大陆莲花台的方圆之地了。
莲花台第一片落叶飘下来了。
这天陈意晚醒得格外早,气温突降,她有点感冒。
前几天云晏已经开始带着夏夜研究二层楼的中央空调系统了,田鼠们繁殖能力强,他们的免费劳动力很足。
夏天利用还魂崖底的冷水做水循环降温,冬天利用莲花台附近的温泉做水循环加热。
刚做好水冷系统,暖气系统还没来得及对接,天就凉了。
晚上云晏已经贴心地给她铺好了棉被,但是陈意晚因为他不肯留下陪睡而赌气,云晏刚离开,她便把棉被给丢到了楼下。
受凉感冒几乎是必然的。
陈意晚揉着太阳穴站起身,头晕目眩,于是便打算睡个回笼觉,心里很笃定,云晏马上就会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