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意晚心底一痛,险些眼泪掉下来,“我有一个好朋友,也很擅长做兔肉,险些把玄光寺的兔子吃光。”
丁晚意笑得和煦:“玄光寺有点远,这是表白寺的兔子。姐姐如果觉得玄光寺的兔肉香,我下次去玄光寺偷。”
陈意晚赶紧拦住,“别别别,千里迢迢地赶去作孽,真的会被老和尚一顿棍子打出来的。”
丁家这是什么传统,喜欢偷兔子。
被冷落了很久的夏夜终于不乐意了,冲着丁晚意叫到:“喂,凭什么她那里四个盘子八个碗的,我就一个干馒头啊!”
丁晚意没理他,走出牢门,锁好,甚至又加了两把锁。
陈意晚差点被兔丁噎到,这小家伙……
夏夜捡了一个硬邦邦的馒头丢丁晚意,他身形一闪,躲开了。
夏夜再丢,丁晚意又躲。
夏夜继续丢,丁晚意继续躲。
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丁晚意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抬起眼皮看夏夜:“不要浪费粮食,还有很多人,一日三餐不继,馒头很珍贵的。”
丁晚意捡起馒头,三口两口吃了。
夏夜:“你这是馒头吗?”
丁晚意语气还是淡淡地:“你不想叫它馒头,叫它快头,或者头馒都可以。”
夏夜气得要跳脚,不小心踢翻了那盘香菇青菜炒豆干,“你这明明是猪食吧,拿走,我不吃,我也要吃肉。”
丁晚意歪了歪头,示意身后的少年,“把他的筷子撤了。”
“凭什么啊!”
丁晚意转身就走,“猪是不用筷子的。”
夏夜要气得冒烟了,问陈意晚:“我怎么得罪他了?”
陈意晚吃的满嘴流油,“我哪里知道。”
“给我留个煎蛋!”
酒足饭饱,陈意晚开始收拾行囊,今晚有一场恶战,她必须救出云凌,却不能死。遂叮嘱夏夜,“云凌今天晚上救不出来,也没危险是吧?”
夏夜忙着拆她牢门的锁,头也没抬,“就看今晚是云晏赢还是云殊赢了。云殊要是赢了,我们都得死。”
他看了一眼陈意晚手腕上的乾坤缚命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