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条小路,虽然难走,但是没有毒雾。我给你带回来不少好东西呢,等你养好伤,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去。”
“你没有去参加你大哥的葬礼吗?”
云凌听到陈意晚的话,默了一默。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偷着回家看过了,那灵堂布置地很不成体统,分明,分明……”
云凌难过得双手直抖,他原本在给陈意晚上药,戳得她伤口疼得很。
陈意晚不忍让云凌在难过的时候还心不在焉,便咬着牙忍着。
给手的伤口整好,云凌又借着月光给陈意晚脚上抹药。
直到把伤口全都处理完,云凌才把那半句话给补全,“分明是布置了陷阱,等我去投。”
陈意晚疼得眼前发黑,本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他,一张嘴却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云凌抹掉脸上的泪水,紧张兮兮地问道:“是不是我手太重了。”
陈意晚深吸一口气,那伤口火辣辣地疼,“我感觉有点热,你抱我到外面去晾一晾吧。”
云凌把陈意晚抱到月光下,扭头看了看黑洞洞的窝棚。
“我明天去给你抓点亮屁虫回来,做盏灯吧。”
陈意晚意识都不太清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虽然又亮又圆,她却没有丝毫力气去吞吐了,只能认命地沐浴着月光。
第二天陈意晚昏迷了一整天。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她被云凌上药的动作给疼醒了。
见她睁开眼,云凌重重地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陈意晚疼得脑壳嗡嗡响,没力气应他的话,只是觉得窝棚旁挂着的一盏灯,暖暖地让她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