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退了两步,做出了个转身逃跑的预动作,心里却早已拿定了主意。
与其面对野狗群和视自己为公敌的“正义人士”,不如从田鼠爪下谋生,大不了再穿过荆棘丛,跳下崖去。
神思流转间,陈意晚已经悄无声息地挪到了荆棘丛旁边,那里有一条暗路直通崖边,这两天她趟来趟去,早就把那些荆棘摁倒了,倒是不会再把自己剌得鲜血飞溅。
正在此时,几声闷闷地猫叫从她身后传来。
一整个白天都跑出去野的三只猫崽子出现了。
一人,不,一猫嘴里叼着一只新鲜热乎脖子还在淌血的小田鼠崽子。
陈意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新愁添旧恨,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