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黯然一闪而逝。
“是因为毁容？”
弱鸡毁容了也是她的。
时容玉瞬间抬眸，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
他从头到尾，从来没暴露过啊！
“时容玉。”
这三个字从离冬嘴里唤出来，清冷，郑重，携着一丝宠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的名字。
“一开始便知。”
时容玉将口罩拿下。
嘴边一道显眼的疤痕。
皱皱巴巴，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眼中闪过一丝脆弱。
做好了面对她厌恶的心理准备。
几缕头发耷拉下来，怏怏的。
离冬抬手，指尖抚过。
一丝看不见的黑雾消失不见。
感受到脸上的凉意，看着她眼底的平静。
时容玉有一瞬贪恋这种感觉。
好似他还是以前那个时容玉。
“可以。”
啊？
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回答之前不露脸的问题。
既然她做老板的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好怕呢。
拿起笔，刷刷几下签上名字。
“我送你回去。”
时容玉这会心情激荡，急需找人分享。
而分享对象是离冬的话，显然不合适。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于是，倒霉的出租师傅，听了他一路念叨。
他干完这一单，要回去掏耳朵，绝对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