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茶不思饭不想。
得了相思病一样。
“你别天天逗弄你那只鸟,有这功夫,多关心你儿子的终身大事。”
年培更被母亲无缘无故训一顿,郁闷不已。
他招谁惹谁了。
“年靖看上哪家小姐了?”
看上了直接抢过来,像他当年一样。
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就是不知道是谁才烦。”
若是知道人了,还可以让人上门探探口风。
“这臭小子,连自己父亲,祖母都瞒着。母亲放心,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教训什么教训,我看靖儿就是被你这臭脾气吓到了,才不敢跟家里讲。”
年老夫人心里有数,只怕那人身份不那么光彩。
年培更委屈。
到头来,反倒成他的错了。
离涵兮灰头土脸回了宫。
静兮苑。
“公主,您何必去受这份罪,待在宫里不好吗?”
梧桐不懂,自家公主为什么一定要出宫闯出一番名堂。
“你不懂,离涵依都能,我为什么不能?”
梧桐揉着她明显粗糙了的手,心疼不已拿出药膏抹上。
她家公主,什么时候干过活。
“皇上也真是,非要考验您一个月,直接让您当甩手掌柜不好吗?”
离涵兮脸色冷了下来。
“梧桐,小心祸从口出。再说了,是我自己同意的。”
当初,离冬被她缠得烦了,让她去酒楼里收银,做满一个月,便让她出宫管理铺子。
离涵兮要强,应了下来。
那家酒楼便是聚味楼。
现在的老板是离冬。
它临街的赌坊便是拓木秀在京城的一处据点。
“是,公主,梧桐知道错了。”
离涵兮见她惊惧不已,有些心软。
梧桐也是心疼她。
“起来吧,日后不可再犯。”
在宫里,稍有不慎,便容易丢了性命。
她虽从小骄纵,却也是在宫规允许的范围。
“再说,差两天,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