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刚来，此事必有蹊跷。
清雪点了点头：“都是我……度化的。”
游魂早就已经死亡了，所以在遣词造句上也需要格外斟酌。击杀似乎不妥，抹灭又有些过火，这个时候，就是说度化了。
她相信她还是很慈悲的。
“那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呢？”杨沐云又问。
“刚好看见了他，过来蹭个屋檐，听会故事。”清雪抿了一口李明崖倒好的茶，倒茶的人此时已经不在她面前了，她也是第一次在做客的时候，喝上这样的茶，“如果你不信的话，随你。”
是啊，信不信有什么用呢？杨沐云在自己的心里暗暗道，无论信还是不信，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帮助，于清雪而言都没有任何困扰。
真相更多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用，因为更多的人只在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与他们无关的真相又太多了。
想到这里，杨沐云笑了笑：“你既然解释了，我自然是信的。”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那就当你信了吧。”
得，还套上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