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胡丞相要、要……”
造反这两个字,对于李祺来说有些烫嘴,实在说不出口。
李善长看着谨小慎微没魄力的儿子,对比着逐渐暴露锋芒的朱标,心里没由来得一阵烦燥。
连“造反”这两个字都不敢提,李家的门楣果然还只能靠自己来撑着。
“祺儿,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这件事,你只要知道,燕王不会死在来福客栈,我们不必擅自行动就行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论我们是去阻拦还是当助力,都会落入胡惟庸的陷阱里。”
“陷阱?”
李祺又听不懂了。
李善长只能耐着性子,把他写信提醒胡惟庸,陛下要对胡党出手,尤其是胡惟庸痛下杀手的事说了。
“父亲,你这不是要逼胡惟庸造反吗!”
“小声些,你生怕前院那些吊唁的来客们听不见吗?”
“父亲教训得是。”
但李祺还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比起提醒胡惟庸,倒不如揭发胡惟庸的罪行,让陛下嘉奖,还能趁机在陛下心里,让李家与胡党彻底划清界限来得划算呢。
“你一定在想,为父为何不帮胡党,还要多此一举给他们报信是吧?”
李祺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于是点了点头。
“因为只有逼胡惟庸一把,他才会选择速战速决,只有胡惟庸在陛下预料之外的时间里动手作死,丞相一职马上空出来,为父才有机会被文武百官,推举上位,国不可一日无君,百官不可一日无首。”
不然,他是闲着没事干,冒着被陛下怀疑与胡党共谋的风险,去给胡惟庸送信吗?
当然了。
信的落款人是已死之人,字迹也是别人的。
东窗事发查出来,胡惟庸当作证据污蔑他,大家都会笑话胡惟庸利用已死之人的名义往李家身上泼脏水,手段太低级,太拙劣。
倒是利用来福客栈想抓燕王的事,有些麻烦,不过只要胡惟庸不会蠢到,把伏击陛下的地点选在来福客栈,他多的是借口摆脱嫌疑。
“可是父亲,我们真的不告诉陛下,胡惟庸他们要做的事吗?”
“告诉了反倒会被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