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刚想喝碗羊奶补充一下能量,被突然冲入鼻腔的一股酒气,熏得眼冒金星。
【爷爷你今天不是上早朝去了吗?怎么浑身酒气呢?】
【这些人一大早吃席不带我?】
【我不能喝酒,我可以坐小孩那桌炫肉啊!】
朱雄英气愤地拿起四叔早上送来的热乎肉骨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肉。
朱元璋生怕乖孙气急了,再来一出装睡的小把戏,连忙解释。
“乖孙,熏着你了吧,这可是工部给咱新酿的国酒,用的唐宋的杂粮工艺加上前朝的烧酒蒸馏啥的,说是独一无二的酒呢……”
朱元璋避开具体怎么酿的,酿成了啥味的一句带过。
他特意把前两年颁布的限酒令的影响,以及刘基提议要将国酒列入盐铁管控那一档的事,但薛祥认为这样会导致国酒要不了多久会被反超的事,挑着能说的说了。
“乖孙,你说有没有两全法,既能设酒司管控天下酒业,还能避免闭门造车,落后于国外的酒水发展?咱想将酒司赚的钱,直接专供军饷。”
有了限酒令的前车之鉴,靠强权短暂的压制不可取,得想个源远流长的法子。
朱元璋满怀期待:酒方是乖孙给的,希望乖孙以前当神仙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难题有经验,能够给咱出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