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官郭桓也在,本着大罪大官担待,小罪小官兜着的官场生存原则。
所以认为这次的事,与他们没有直接关系,他们应该是受到了牵连,才被一起抓起来的。
“徐尚书呢?”
郭桓猛然间发现,自己是这里官位最高的。
假如户部的天塌下来,没有徐尚书顶着,岂不是让他顶?
两个新进来的员外郎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是摇头以示不知。
“你们……唉!”
郭桓气得脸色铁青,在心里把两个的祖宗问候了十八代。
好在,他也没骂多久,担忧的问题就有了答案。
因为徐铎来了。
和徐铎一起来的,还有毛骧。
“侍郎大人,尚书大人也被关进来了,这回我们可以安心了。”
望风的一个主事就差出去放个爆燃来庆祝一下。
可是,当郭桓看到,是徐铎走在前面,毛骧走在后方,并且徐铎没带手铐脚链,还穿着官服的时候,整个人如丧考妣,抓住牢门的铁栏,滑跪到地上。
完了!
这回是真的完了!
徐铎不是被关进来,而是被请进来的,而且他们身后被关押的,全是自己在户部培养多年的心腹手下。
毛骧跟着一起前来,说明抓捕行动到此结束。
“陛下要抓的,根本不是整个户部官员,而是我们!”
郭桓是个聪明人。
他不聪明,也不敢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底下,倒买倒卖,弄虚作假,并且一瞒就是数年。
眼看大势已去,他想到涂节被剥皮塞草,挂到城门上的下场,浑身如坠冰窖,止不住地颤抖。
想要和吕本一样,干脆自尽了事,牙齿都咬破了舌头根,却因为疼痛难耐,咬破一块肉后难以下口,流下了疼痛与悔恨的泪水。
“救救……饶我……”
徐铎原本还不知道,陛下到底掌握了郭桓等人什么样的罪证。
看到郭桓张着大嘴像条濒死的鱼似的,一边呼痛一边求饶,嘴里鲜血和口水淌了一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职。
假如不是犯了捅破天的重罪,像郭桓这样的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