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虽说是小辈传长辈,那但那也是咱老朱家的。
一笔可写不出两个朱字来。
薛祥听得嘴角直抽抽,他没看错的话,这上面写了五种粮食。
提起五种粮食酿成的烈酒,那就不得不提,只剩下残方的重碧酒了。
“彦祥,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你照着这个配方酿,大概多久能酿出来?”
酿酒这事薛祥没干过,但他干漕运使的时候,见过不少倒腾酒的人,知道其中的行情,略一思索,便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月。”
“太慢了。”
“杂粮酒要自制酒曲,这是最快的速度,臣保证,一定为陛下酿制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烈酒。”
薛祥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朱元璋用人不疑,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把酒酿出来,凤阳宫殿那边,往后推推也行,酿酒的事悄悄地来,别走漏了风声。”
财不露白,从底层爬到山嵮的朱元璋拎得清楚,面子远没有里子来得重要。
薛祥把配方记在心里,又放回了桌案上。
“陛下放心,有人问起臣自有答复。”
薛祥话锋猛地一转。
“对了陛下,工部人手不足,户部那边银钱卡得可丁可卯的,酿酒用的粮食酒槽等物,谁掏?”
表面上问的是谁掏银子。
实际上,是问酿成酒后归谁管。
朱元璋不假思考的回答:“当然是从咱的内帑里掏。”
赚了钱也归他管!
不然他和乖孙辛苦挣钱,全被那堆蛀虫给掏空了,他还怎么防天花?怎么去北伐?
抠门的朱元璋,当场就给薛祥批了五千两银子的条陈,让他去内库领银子。
等薛祥走后,他坐在奏折前,脸色泛苦。
“两个月后才能酿出酒来,钱先如同流水一样花出去了。”
京城能抄的家都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先把全宫上下接种完牛痘,剩下的,等有了银子再说。
朱元璋想到年关将至,北边南下掳掠的蒙古骑子和鞑子,会一批接着一批,军费开支蹭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