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殿下让娘娘宽心。”
“孤明白。”
别看荣姐刚才发了那么大的火气,实际上她和母后一样,不忍苛责无辜的下人。
殊不知,偷奸耍滑险些酿成大错的宫人,从来不无辜,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张氏罢了。
朱标走到小床前,两个侍卫想要搭把手,被他摆手拒绝。
“孤抬得动。”
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平时在大臣们面前装温文尔雅,是因为父皇说过,打天下是父皇的事,杀气太重会引起朝野震荡,臣民不肯归心。
因此才让他浸淫儒学之道,彰显仁德为尊。
“现在看来,他们认为我好说话,拿我当软柿子捏了。”
朱标轻轻松松抬着百十来斤沉的实木小床,站在通往内殿的隔间,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免得进去的不是时候,还得让荣姐分心来安慰他。
床上。
朱雄英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转念想着这是自己的娘亲,该啃就得啃。
他双手抱住眼前的饭碗,“哇呜”一大口。
“嘶……”
【坏了,太用力了。】
咬是不能咬的,使劲嘬吧。
为了改变娘亲三年生俩的命运,这口母乳他喝定了!
谁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夏荷姑姑的急声呼喊。
“乳母李氏来了,太子殿下,皇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