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立马上前把他拉起来。
转身正要撒泼,但当见到背后之人时,心底发寒,“是你?”
戴穆白眼眸沉沉地盯着他,就像只野兽锁定了猎物一般,下一瞬间就要咬上来。
赵天霖被看得双脚有些发软,“俞俞大少爷,您怎么也在这儿?”
戴穆白径直地走上前,拿过一边的啤酒瓶,赵天霖瞪大着眼睛,不断向后退,但戴穆白的动作更快,在他正要躲到旁边之人的背后之前,已经爆了他的头。
瞬间,赵天霖的痛呼声,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俱乐部的老板见状,正要上前制止,却被安一弛和余泽挡住。
安一弛径自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吸一口,缓缓吐出,眼神凌厉得可怕,在军中历练过,周身的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谁也不许过来。”他撂下这一句之后,一脚搭在旁边的椅子上。
而余泽则笑眯眯地看着老板,“放心,我是医生,死不了人。”
老板:“”
我谢谢你们啊。
而安一弛他们背后,不断传来赵天霖的惨叫声,没多久,戴穆白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走了过来。
安一弛漫不经心地问道,“人没死吧?”
“还有半条命。”戴穆白把脏了的纸巾随意一扔,“走,我们换个地方喝。”
余泽立马建议,“去吃烤串儿吧,这种地方一点都不好玩。”
“你不是要救人吗?”安一弛一脸戏谑。
“切,人又没死,我上哪儿去救人,反正自会有人处理。”余泽不以为然。
戴穆白在经过肖赫时,突然顿住了脚,侧着脸,眼神晦涩难懂地看着他。
“不管你们以前如何,以后,她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