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得生痛的脚趾。
直到她回了房,戴穆白都未回过神来。
怔怔地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细细回味刚刚的触感。
顿时,他脸色染上薄红,耳朵已经红得滴血。
他重新站了起来,又折回厨房,从冰箱又拿出两瓶冰水
当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灰蓝色的窗帘缝隙中钻入打在沙发上的男人时,男人才慢慢睁开眼。
阳光刺眼,他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然后坐了起来,身上的毯子随着他的动作叠在腰间。
他低头看着重新铺在身上的毯子怔了怔,印象中,他是工作太累,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的。
并没盖毯子。
有人给他盖上的。
他环顾了下客厅四周,静悄悄地一个人都没有,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
伸手去捞茶几上的手机时,看到粘在电脑上的便签纸。
绢秀的字迹透着温婉的气质,跟她本人如出一辙。
“谢谢你们昨晚的收留和照顾,我先走了,衣服我已经放洗衣机洗了,家中有事先走,记得晾一晾,方莹。”
他垂眸一直看着纸条上最后两个字,反反复复地看了几眼才放下。
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梦中的片段,耳朵开始染上薄红。
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俞青容醒了。
“哥,你总算醒了,有什么吃的,我快饿死了。”俞青容昨晚一睡直接睡到天亮,她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戴穆白身旁,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两眼发光,“哥,你脸怎么这么红了?”
看了看他一副刚睡醒,头发还凌乱着,她眯着双眼,戏谑道,“哥,你昨晚做春梦了?梦里的人是——”她语调故意拉长,意味深长,“我猜猜,你梦里是莹姐姐?”
这下,男人的脸更红了。
俞青容见他这副纯情不经逗的模样,笑得支不起身来。
“闭嘴!再笑,自己出去吃外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