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
“不是，那是大小姐给老夫人做的长寿面。”
“原来是长寿面啊”
乔迎曼不知想到什么，看向厨房的方向，眸底闪着怀念的光，怔怔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以前每年家里谁过生日，方莹都会亲自下厨房做碗长寿面。
但方莹在厨艺方面没什么天赋，每次做得都很难吃，不是面煮坨了，就是盐放多了，又或者是放错调料，诸如此类的，大家都习惯了。
但家里的寿星，都很给面子地吃完。
她出国这几年，家里都没人吃过她做的长寿面了。
她被送出国第一年，方婷芝倒做过一两次，但之后，就没再做过了。
现在看来，还真有点想念方莹做的面。
“走吧，”方柏宏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地在头顶响起，“一会儿让陈医生再过来看一下婷芝的情况，昨晚弄伤了手，伤口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用药，如果伤得太严重，就让她今天不去妈的寿宴了，在家休息。”
乔迎曼看向餐桌旁方莹笑意盈盈的脸有些失神，“嗯，我知道了。”
当两人走进饭厅时，饭桌上祖孙二人的欢声笑语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戛然而止。
方柏宏二人复杂地看了方莹一眼之后，才向老太太打招呼。
方莹见到二人，也礼貌地叫了他们一声“爸妈”。
但语气透着的疏离让他们倍感不适。
他们刚一落座，方莹就起身。
“奶奶，我早就吃过早饭了，我想回房收拾一下。”
老太太知道她对着方柏宏二人不自在，也随她，“去吧，在家休息一下，或者到处逛逛也行，下午我们才出发。”
寿宴的会场定在酒店。
“我知道了，奶奶。”
说着，方莹转身就回了房。
老太太低头又吃了口面。
佣人陆续把早饭放上桌面。
老太太已经吃饱了，擦了嘴，才不徐不疾地抬头问道，“昨晚婷芝是不是又闹腾把自己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