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攥紧了拳头,要不是他想坐收渔翁之利,估计早就替它出手了。
此刻,就瞧着处于被动的公犴接连宰杀两只红狗后,终于聪明了一回,趁着包围圈瞬间扩大的空档,尥蹄子就跑。
巨大的身躯移动起来,就像坦克发出轰隆隆巨响。
红狗子见公犴跑了,默契地让开挡在公犴前头的路,集中到后面及左右侧,伺机下手。
公犴本想爬上沟去,摆脱这群可恶的狗东西。
无奈沟的两侧陡峭且覆满积雪,公犴尝试几次后,终于爬上一个小坡。
正停下来喘息的时候,红狗子趁机偷袭。在公犴的腿上,屁股上,狠狠咬了几口。
公犴吃疼,巨大的身躯向下滑落,带下的石块砸中它的身体。
要不是仗着皮糙肉厚,估计都得被砸死。
公犴无奈,只能沿着沟底平坦的区域跑。
李跃民三人沿着河沟跟出去数百米的距离,看公犴放缓了步伐,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只见公犴鼻腔里喷出一串串白雾,身上无数道细口子,由于运动力的加大,正开始不断地往外渗血。
“完犊子了,这只公犴怕是要交代了。”
李跃民叹口气道。
“为啥呀,哥?”
“这个问题,你还是问柱子哥吧。”
柱子正聚精会神盯着战局变化,被李跃民一说,答道:
“森林里的动物可不比家养的猫呀狗的,不管是吃草的还是吃肉的,一旦受了伤,可没人给它治。
像这只大公犴受点轻伤不算什么,但现如今它浑身都是细口子,体力消耗又大,哪还有活路!”
“那我们就光看着,要不要助公犴一臂之力,干掉几只狗东西?”
“不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如果我没猜错,红狗子还会又几轮攻击。
等它们也筋疲力尽了,再出手不迟。”
李跃民摸着弟弟的头,开始有意培养他的耐性。
果然,在那只雌性红太狼的指挥下,红狗子们充分发挥不要脸的拉扯战术。
只要公犴停下喘息,它们就轮流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