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红狗子是群居动物,那些较大的豺群通常是由几个家族临时聚集形成的,往往由一头最强壮、凶悍的雌狗领导。
只要把它干掉,其它的也就一哄而散了。
只不过在干掉它们前,我有一个问题没弄明白,东北豺这玩意在咱这个年代应该很少见。
即使有,也是活动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咋会突然冒出这么多?”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张万山掏出旱烟袋,点燃了,吧嗒吧嗒抽起来,说道:
“女婿呀,这你有所不知了。
红狗子这玩意属于艺高狗胆大那种类型的,没事儿就爱往村子里溜达寻觅机会。
十几年前,柱子他爹当守山人的时候,大雪封山数月,几只饿疯了的红狗子居然半夜偷偷下山,把生产队的耕牛给咬死了。
自那以后,尝到甜头的狗东西时不时就冒出来。
那时候你才五六岁,就爱在雪地里打滚,险些让它们叼走。
你说,我这个当村长的能让这帮红毛狗活着离开村子吗?
于是,便组织人展开了围杀。
追了七八天,才把四五个大家伙全干死了,只跑了三个小崽子。
不信你问大龙叔,当年他也参与了猎狗行动。”
张万山说完,郁闷地使劲吸了一口烟。
“岳父,这恐怕就是我们被红狗子围住洞口的原因了。
你或许不了解,这玩意它记仇。要是被人打了,它能记你一辈子。
估计是红狗子无意间闻到了你们身上的气味,加上死蟒身上散发出的死气,这才被吸引过来。”
李跃民讲完,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马大龙挠挠头道:
“大侄子,当年我们敢跟红狗子斗,是因为手上有趁手的家伙。
如今只有你一个人手里有枪,再就是装死蟒的网和四根扁担,能打得过一群畜生吗?”
“是呀跃民,你说打跑头狗,其它的不足畏惧,我看未必。
要是它们跑了之后再围上来,甚至晚上偷偷溜进村子,麻烦可就大了。”
何七心存畏惧地说道。
“女婿,既然你说那红狗子明显是奔着死蟒来的。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