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预计长达十数天甚至算上建国盛典可能超过二十天接近三十天的悠闲假期。
没觉醒的上学院四学年学子虽然有失落,但更多的是不用上课的欢快——他们完全没考虑过现在的假期可能是在预支,并且因为人数占比问题他们大概率会和觉醒学子一起参加延期升学考。
与之相对的则是各太学、学府已满二十二周岁的太学生,对于这个年纪的他们来说,这次公共觉醒失败就几乎意味着永远是个普通人。若还是往年一样的公共觉醒率,他们其实也能接受,但当他们变成了少数人,这种失落的情绪就被几何式放大。
虽然指导(辅导员)一个一个跟他们谈过心,并向他们强调现在觉醒概率已经变化,他们如果继续留校研究课题,同样还能得到学校的支持免费参加次年的公共觉醒。但所有人都明白,无论觉醒概率是否变化,年龄段的觉醒概率差距依然存在,更别说留校研究课题同样是有名额的。
相比数千万的觉醒学子,虽然这部分太学生的数量也有数百万,但实在已经不是上层有精力过多关注的范畴。即使各位指导再如何尽心尽力的劝解和安抚,失落与怨憎依然将一些太学生的情绪逼上极端。
吴国吴都国立太学女子宿舍,周莉莎呆坐在铺下的书桌前,往常从来都挺直的腰背如今却颓唐地耷拉着。
宿舍里空荡荡的,书桌上粉底已经打开,唇蜜倒在一旁,其他化妆品也有些凌乱。昨晚用的卸妆油没有盖上盖子,还好的是并未翻到,而用过卸妆棉则从书桌到地上到处都是。
眼泪再次从带着青黑黑眼圈的眼角滑下,滑过脸颊,以毫厘之差错过胸前睡衣,又大腿间坠下,碎落在地面。
放假的通知昨天就已发放,但她并不想回家。
她的父母是好父母,爱她,从不强迫她,对她的选择或有建议与劝诫,但都会尽可能支持她,她也爱她的父母,爱她的家。
但正因如此,她对更上一层更加渴望。
父母的工作并不算特别劳累,经济状况也还不错,可始终是普通人。
她不甘心,辛辛苦苦考上国内排前的吴都国立太学就是为了出人头地。
现在,一切都没了。
哪怕她成绩优异,相貌也不差,如果还